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咸丰六年进士庞掌运(丁河奎文人)

年,高考分数出炉了。西峡一高的王蔚然分,是南阳的理科状元。张玉蕊分,是南阳的文科状元。并且南阳文科前四名,西峡一高占了三个席位;南阳理科前四名,西峡一高占了两个席位。算是给西峡一高挣足了面子。

南阳十三个县市,西峡是一个区域大县人口小县,这些年高考却超越了不少人口大县。在官方语境里,证明了西峡教育质量是很高的。在民间语境里,则证明西峡人不笨,甚至说比较聪明。而用人文的眼光来看待这个问题,可能与西峡人性格里的执着也有很大的关联。读书特别需要个体智慧,更需要个体的执着。智慧加执着,才能把书读好。而在高中阶段,衡量个人智慧和执着的一个硬标杆,就是最后的高考分数。年南阳两个高考状元花落西峡一高,这两个孩子大概属于很聪明的人了。

每年高考成绩一出炉,西峡人喜欢谈论高考状元,也喜欢为高考状元而高兴。其实这些高考状元,西峡人大概都不认识,也不是自己的邻居和亲戚,但是西峡人高兴的样子,就像是亲戚的孩子成了高考状元。西峡人谈论高考状元的高兴,是发自内心的高兴,而不是应景的高兴。我想也是应该高兴的,南阳万人,一年高考,文理科状元只有两个。为这两个人是自己老家的人而高兴,是真正的高兴吧。

为什么西峡人喜欢为高考状元而高兴呢?最为重要的一条,高考状元是个人考出来的,没有任何评选的因素。假若在南阳投票评选出两个高考状元,同样是西峡的,西峡人就不会如此高兴。在目前,还没有一个像高考的尺度这样,完全是靠个人智慧而达到一个高度的。而评选牵扯了很多因素,那个高度往往不被人们所仰慕,有的时候,还被人们诟病。

喜欢为高考状元而高兴的,不仅是西峡县城的文化现象,也是西峡乡村的文化现象。前年春天,去田关镇王营村,中午喝酒的时候,有人问:王营出什么?意思是王营这个村庄出产什么。桌上有人回答:出清华,出北大。这样的回答很是霸道,好像清华和北大是王营办的学校。真相是恢复高考之后,王营一个村子有很多人考上了大学,其中就有考上清华和北大的。一个村庄的人以考上清华北大为荣,是一个村庄灵魂的一部分吧。

去年冬天到重阳一个村子看叶家老院落,这个村子的人说:我们这个地方是个风水宝地,过去出过金鸭蛋。去年河南省的文科状元,就是我们村子里的。民间传说这个村子的大户人家富甲一方,是由于水塘里有很多金鸭蛋。村民把河南省的文科状元与金鸭蛋相提并论,让人觉得一切美好的事物,不论是经济的还是智慧的,人们的感觉都是一样的。

大前年,有一个上世纪五十年代离开西峡的家族,一个后人在我的博客里给我留言,说他的父母到武汉后,50年代中后期生了他们弟兄两个。他们弟兄两个每个人又生了两个儿子。这四个男孩子,两个考上了清华,一个考上了北大,一个考上了浙大。留言里很有点为西峡争了光的意思,让我有点感动。尽管他们远走他乡,骨子里那些智慧光芒的原点,他们找来找去,找到了西峡这个老家。

西峡人会考试大概也是有历史的。咸丰六年,翁同龢是状元,那一年西峡丁河的庞掌运是二甲进士第36名,排在同榜进士徐锡麟之前。在清代,河南在科举上并不显耀。清朝年科考次,产生状元人,人口众多的河南省仅有一人考中状元。就是进士,河南省也是不多的。一个偏狭之地的庞掌运进士及第,是很不容易的。

现在把一个地域高考的第一名称之为状元,是不很准确的一种表达。科举没有废除的时候,状元全国只有一个,而且是两年只有一个。科举废除一百多年之后,人们很愿意接受高考第一名叫做状元这样的称谓,与人们内心对于个人智慧的尊重有关。至于表达准确不准确,人们就只能模糊而为之了。

在一个千万人口的南阳,考个理科第一名不容易,考个文科第一名也不容易。而这两个很不容易的事情,年出现在西峡县一高,西峡人为此高兴高兴,也是很值得的吧?

一个县里,能有一所很好的高中,肯定是一件很好的事情。

(附记:西峡人写东西的人,是个很小的群体,也有一个很好的氛围。一个人在刊物上发了小说散文诗歌,一群人都很高兴。和西峡人喜欢为高考状元而高兴,很是相似。)

王俊义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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