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前几天发了一组照片,可能和某些地方的名称相近,比如河南的西峡县。这里用有限的文笔,简单说说甘肃陇南成县的西峡颂景区。)
西峡我们都习惯叫它黄龙潭,就好像西峡是大名,黄龙潭是乳名,对于熟悉的人来说叫乳名自然是亲一些。
黄龙潭之所以被世人熟知,都是因为遗留下来的东汉摩崖石刻。说起这个石刻那就牛掰了,官方的文字是这样记载的‘西狭颂摩崖石刻位于成县西鱼窍峡中天井山下,俗称黄龙碑,刻于东汉建宁四年,是汉代书法三颂之一。“惠安西表”篆额,全是汉隶真迹,记载武都太守李翕率众开天井道政迹,是古代摩崖石刻碑之珍品,字体清晰,笔触遒劲,结构美观,刀法有力,为书法之瑰宝,在国内外书法界和史学界享有盛誉’。《西狭颂》与陕西省汉中市的《石门颂》、略阳县的《郙阁颂》同列为汉代书法“三颂”,是三大颂碑中保存最完整的一座摩崖刻石。
小时候还没有被保护起来,我们攀着铁索上去还能触摸到几千年以前的痕迹,现在都被厚厚的玻璃隔了起来,听说是因为部分被盗损之后才被重点保护的。
黄龙潭离家不远,就隔着一道大山,走起来却不近。小时候常听老人说:谁能跳过黄龙潭,金子银子两‘扁栓’(家乡装粮食用的,屯粮的容器,那俩字儿我不会写所以这是谐音),千百年来好像真没人能跳得过去,也没人敢去试。据听说这黄龙潭奇深无比,多年前就有人因为救失足落水的女记者,掉了下去,用年轻的生命换来一个景点——怀英桥。
我们一行人一早就出门步行去黄龙潭,对的,你没看错是步行!从小路下去,所以天井之前的景点都错过了。(羞羞的逃了一回票)和想象中的差不多,桃花开了,峡谷中的柳树才微微透了点点芽儿。过了吊桥,经过一段崖边桟道就是怀英桥和黄龙碑所在的地方。因为疫情景区没什么人,不用挤不用推的过了桥看了碑,听随行的长者说了各种潭中潭的故事,什么簸萁潭、脚印潭……别说,有一处还真像个脚印。
再往下就是黄龙寺,和石刻比起来黄龙寺就没什么名气了,很多游客都不会绕上山去看庙堂之中的各路神佛。我们今天倒是去了,但是门锁着,只看了看大门两侧的两个神仙,大至是土地爷爷和一个神通广大的罗汉。
过了黄龙寺就是古栈道和躬身崖,经过多次修缮已经不太有已前的样子了,唯有那一道从山涧洒落的水帘从未改变过模样,我想古人踏青时是不是也在这里洗过手?点点玉珠垂洒徐,纤纤素手掬春意……哈哈,容我蹩脚的酸腐一下。
躬身崖往下还有一处石刻,也是近两年才保护起来的,也是汉隶摩崖石刻,是东汉熹平三年(公元年)《汉武都太守耿勋碑》摩崖碑刻,记述耿励政绩。隔着玻璃也看不清内容,只是觉得那字儿,真心漂亮!还有一处水磨轮盘,是我每次去都要停留的地方,也不知道为什么,我对这个周而复始转动的物件有种偏爱,感觉窗像极了生命运行的轨迹。
穿过一片竹林,就是峡谷出口景区大门了。我们因为被山顶上一处庙宇吸引又折了回去,羊肠小径,着实难走的很。也许是因为从没到过这个地方,好奇心让我们忘记了脚下路有多难走。途中有人说,战争年代我们的先人就是在这高耸的山崖上躲避战乱的,在感憾先人们脚下功夫的同时,有人喘着气说:战争年代我一定是不等敌人开枪就先死的主儿,因为跑不动太绝望了!费了很大的劲儿才上了山,新庙还没有修好,旧的是个普贤寺,门也是关着的,也没什么好看的,站在高处看看刚刚走过的峡谷像条长龙卧在山间,竟莫名的有点成就感,哈哈!
我觉得黄龙潭真正的灵魂是这峡谷中从不枯竭的水流,如果没有这水的滋养,就不会有这种种厚重的历史记忆,更不会有因这水流而富庶的丰收泉。
下山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,体力也到极限了,不敢再拍着胸口说要步行,乖乖的坐上车子回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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